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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9月11日 星期日

British Neuroscience Association

以前在國內大大大小的研討會也參加過幾次,不過到國外參加研討會又是完全新鮮的一個體驗了。


這個BNA是我們老闆要求一定要加入的學會,年費40鎊,但是參加各項BNA舉辦的研討會多半就是免費的,像是我這次參加的這場研討會報名費就要50鎊,但是BNA會員就免費囉。


由於剛進實驗室啥也不懂,加上研討會大多的主題也多是繞著Developmental Neurobiology打轉,所以很多時間根本就是有聽沒有懂。不過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以及多聽也許就會進入狀況的自我安慰下硬是聽完了兩天的大小15場演講,還真是有點筋疲力盡。


首先本次與會的人似乎不太多,講者大多也是我們自己學校的老師,不過還是可以看到一些美國、德國或是西班牙的學者來參加。有幾位講者像是Adrian Bird, Daniel Geschwind, Nils Brose和Stephen Warren等更是該領域中的翹楚,即便內容無法全盤吸收但學習到一點想法都是很大的獲益。大會也很貼心地每隔幾場演講就穿插點心時間順便讓學生可以展示poster,我也藉由這些機會認識了幾位自己所上的同學以及一個來自Southampton的醫學生,可以跟一些來自不同地方的人聊聊很不錯,不過要言之有物則勢必要提昇自己語言上的程度才行。


參加完兩天的研討會後最大的感想就是不同領域的人思考問題的方向真的差很多,像我以前常做行為實驗,思考問題的時候也常會從行為或是神經藥物學的角度去切入。可是我感覺起來這邊大多數的科學家都是先設法找到一個基因相關的疾病、然後設法identify這些相關的基因、將這些基因從正常動物中KO掉以觀察其生理變化、再施予該蛋白質或是重新turn on該基因視能否reverse先前KO所產生的變化,最後若是可行再進入進一步的臨床試驗以期用以治療人類。聽了好多場類似的演講後不免有點失望,似乎最後想法不是那麼重要,誰有較多的經費或是資源能夠先撈到這些基因就佔了上風,然後每個人都緊抓著自己發現的基因或蛋白質試圖說服他人該基因就是解開這些遺傳疾病的關鍵,then what?


值得一提的是,在研討會最後我看到了我當初申請愛大時最想跟的Morris教授靜靜地坐在會場最後面,當時心裡七上八下地想著究竟要不要過去自我介紹一下,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在大會結束後過去和他打招呼,然後把自己的名牌給他看並且解釋我之前有apply過他的實驗室,沒想到這時我老闆也朝著我們走來,真是尷尬極了XD


老闆跟Morris介紹我叫Mel,現在是他的博士班學生,Morris就幽默地說我的名牌上並沒有"Mel"這三個字啊XD 然後老闆就有點疑惑地看著我大概是想我怎麼會認識Morris,我就跟老闆解釋我當初是先申請了Morris的lab,不過他當時是跟我說他近年不想再收博士班的學生想先把研究重心放在博後上,所以婉拒了我,也造成我後來進了現在的實驗室。老闆聽了哈哈大笑然後說可惜我現在已經"stuck"在他實驗室了,沒法跟著Morris囉XD 然後兩個大頭就這樣聊了起來,我站在旁邊還不停地想著這樣老闆不曉得心裡會不會有疙瘩,怎麼這麼巧這時走過來找我。沒想到Morris最後和老闆聊完後還特地走過來和我握手,然後跟我說了句我到現在印象還是很深刻的話:


"Mel, welcome to Edinburgh. I believe we will meet very soon in the future."


然後就帶著微笑離開了,那種溫暖的微笑來到這裡蘇格蘭之後雖然常常遇到,但還是讓心裡暖暖的,我好愛這間學校跟這裡的人。


I am proud to be a part of EDINBUR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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